不看月亮

随缘写法。

【药许药】💊原著里俩人互动萌点甜点摘录

真的真的真的!!我又行了!!!!

请问您今天要来点莱兔吗:

*摘录从第二部开始,因为第一部小药还没露出獠牙时跟许叔叔的相处害挺哥们儿的,第二部和第四部俩人纠缠在一起后产生的化学反应才特别带感。


总之摘录选取的部分非常我流。




药不然紧盯着我,似乎要挖出我心中的秘密来。我被他盯得很难受,立刻冷笑着顶了回去:“你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对你知无不言吗?我还想留点底牌,免得被你害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我们两个对视片刻,药不然嘴角动了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信任了是不是?”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无情许叔叔)






我突然发现,我现在对药不然的说话方式,有点像我们之前没决裂时一样。我悚然一惊,连忙提醒自己,不要被他的表现所迷惑。这家伙可是老朝奉的得力干将,是我的仇人。我们虽然被迫联手,但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了他。


想到这里,我收敛心神,脸色也逐渐冷下来。药不然偏过头来还要说句玩笑话,一见我神色突变,先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笑嘻嘻地闭上了嘴。


(内心戏丰富许叔叔)






“这是大人的事儿,你一个小毛头就别管了,乖乖回家写暑假作业去啊!”药不然毫不客气地反击,然后搭着我肩膀,以示别想挑拨离间。对这个举动,我没吭声,也没避开。


(钟爱华:淦。)


(感觉不管是剧里还是小说里小药对钟爱华的敌意都是来自[我才是许叔叔最喜欢的小朋友╰(‵□′)╯ ]而不是利益之争👏)






刚才钟爱华出现的时候,药不然抢先一步挡在我面前,人的瞬时反应不会做伪,他的举动,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家伙。


(许叔叔我恨你是块木头。)






我抬起头,朝左右看去。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药不然肯定是藏在某个角落窥视着我。他拿着我的大哥大,可以随时拨打寻呼台。而我能回应的,只能是点头或者摇头。


很快又一条信息进来:“你查得怎么样了?”


我在阳光下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没想到,这个晦涩的动作药不然居然读懂了:“当一个人开始等待时,他就会思考,一思考就会怀疑自己,一怀疑就会陷入迷茫。偏偏等待还很漫长。哥们儿,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没等我做出回应,第四条信息又发了进来:“我也差不多啦,所以得让自己忙碌,忙到无空瞎想就最好。等到了那边,我就不用玩捉迷藏了。到时候咱们好好聊聊。”


可是,他想跟我聊什么?


“谈谈人生和理想。”这是典型的药不然式回答。随后他又补充了一条信息:“咱们可很久没坐下来闲扯胡吹一通啦,就像从前那样。”


我嘴唇露出一丝冷笑,这怪得了谁?他本来前途无量,可他自己选择了背叛,这个局面,根本是咎由自取——他有什么资格惋惜,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人生?药不然大概是看到了我一脸嘲讽的神色,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你知道,人活在这个世上,总要坚持一些看起来很蠢的事。”


(原著里最后这句话是贯彻许家人行事的主旨😭小药跟大许其实是一类人呐!)


(这段剧情后面许叔叔把小药送到BP机cei了🙃许叔叔你会后悔的。)






药不然探头出去,对我说:“门口不能走了,从这儿跳下去。”


“这可是七楼……”


“相信我,跳下去!”药不然喝道。


我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勇气,二话不说,纵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是爱情!)






药不然忽然“哎呀”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我连忙去扶他,发现满手都是血。


我大惊失色,问他伤到了哪里,药不然龇牙咧嘴地说:“给打中屁股了,妈的,伤哪里不好。”


(呜噗)


“我扶你走!”


“算啦,这种英雄场面不适合咱俩。我留下争取点时间,你赶紧走吧。”药不然挥舞着手枪。


我急道:“怎么能把你扔在这里?”


“你别忘了当初的约定。咱们是因为要干掉百瑞莲才联手的。你再磨蹭可就赶不上展览会啦。”


“展览会是今天?”我一惊。


“没错!你已经失踪三天了。”


药不然给手枪重新填了子弹,然后蹭到一根柱子旁边靠住,朝后头开了几枪。那边的脚步声消失了,我看到几个人影躲了起来,探出脑袋用粤语大声怒骂着。药不然撕下一截衣袖,给自己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摊鲜血。


“老朝奉的这个任务,可真麻烦呐。”他嘴里抱怨道。


我望着这个家伙,心情很复杂,几乎想揪住他的衣领大声质问一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家伙是我的挚友,是我仇敌的爪牙,是我居心叵测的合作伙伴,现在又成了我的救命恩人。到底哪一面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到底他是什么心思,我完全混乱了,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药不然看了我一眼:“哎,本来还说到了香港,咱们可以好好聊聊的……你说你干吗摔我的BP机呢?”我无言以对。药不然见我神情尴尬,哈哈大笑:“开玩笑的,真是的,是我讲笑话水平退步了,还是你根本就没什么幽默感?”


“你要活下去。”我正色道。


药不然靠在柱子旁,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你这算是命令?”


“活下去,去自首,然后我会和你好好聊聊。”


“知道了,赶紧走吧!”药不然不耐烦地催促道。我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前跑去,身后药不然的枪声一声紧似一声,好似是送葬的钟声一般。






“不要把人性想得那么灰暗。”


“面对你,我实在是没法乐观得起来。”


“至少不要把小药想得那么灰暗嘛,他可是真打算去救你的。”


(老朝奉:助攻我是认真的。)






药不然现在是我心中最大的一根刺、一个谜。如果说老朝奉是我要了结的仇恨,那药不然就是我急需解开的心结。他确实背叛过我,但也救过我。那家伙玩世不恭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心思,我从来没搞明白过。






我正要走,他忽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当初你和我弟弟,也是这么合作的?”


我停下脚步:“呃……有点不一样。咱们是合作者,他是哥们儿……至少在背叛前是。”


药不是听出了这两个词之间的微妙差异,感慨地叹了口气:“那家伙啊,别看平时嬉皮笑脸,跟谁都能贫上几句,其实心里头跟所有人都始终保持着距离,骨子里有强烈的疏离感。家里能跟他交心的,只有我爷爷药来一个,连我这个当大哥的,都不太能跟他说上话。”


“为什么会这样?”


“我爷爷说他是个天生的狐狸命,养得再熟,内心也有自己一套定见,谁也动摇不了。”


“可老朝奉却能让他死心塌地,甘于背叛一切去追随。”


药不是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找你合作的原因。除去老朝奉,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能和我弟弟以哥们儿相交的人。”


“哥们儿?”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礼貌地跟药不是祝晚安,然后走出门去。


这两兄弟之间的性格差异,实在是有点大。药不然总是松松垮垮;他哥总是紧紧绷绷,心里藏着一万件事。当然,对我来说这是好事,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会产生药不然在身边的错觉了。


(这都第四部中了许叔叔,你前面一部半都存在这种奇怪的错觉吗???)


(狐狸小药可可爱爱(。・ω・。)ノ♡)






我拿着地址进了村,跟鬼子似的摸到一处民房前,敲了敲院门,半天一个老太太探出头来。


“皇军不抢粮……哎,错了,大妈,高兴在吗?”我舌头差点打了个闪。跟药不是这种人待久了,我都快憋成药不然了。


(药不是:怪我?)






我该怎么反应?是扑上去打生打死,还是问问他九龙城寨里的伤好了没有?这家伙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敌手,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仇人。如果有可能,我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个混蛋。


药不然抬起右手:“你别多心,这次哥们儿真不是追着你来的。我是听说郑老师匆匆出门神色不对,不放心,跟过来看看。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许愿,你最近好吗?”


(天呐这纠葛这复杂的感情。゚(゚´Д`゚)゚。我又可以勒)






我吓了一跳,刑事案,居然要严重到这种地步吗?不会是药不然暗中使坏吧?


面对我狐疑的眼神,药不然有点委屈。他挠了挠头,略带苦恼地说道:“啧,说得好像我跟个反派似的。那是我哥好么?就算立场不同,我也不会去主动害他啊。”


(厚,小药委屈。)






我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有下文,正要详细询问,药不然却摆了摆手,正色道:“哎,说得太多了,不提了不提了。许愿,我跟你说,五罐的事水太深,你不要碰比较好。”


“这与你无关。”我硬邦邦地顶了回去。


药不然跺了跺脚,一脸恨铁不成钢:“我说许愿哪,本来老朝奉都打算见你了,你说你绕这么大一圈,不还是为了见他?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我不是要见到他,我是要揪出他,让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受法律的制裁。我要他的赝品帝国分崩离析,无法再流毒人间。”我一字一句道,然后比了一个决绝的手势,“药不然,我们理念背道而驰,注定要互相敌对。你要么在这里杀死我,否则我绝不会罢手。”


“你这家伙,对我们真的威胁太大了。你说得对,我应该现在动手,把你干掉!”


话音刚落,药不然脚下一动,整个人急速地冲过来,霎时便冲到我面门前。在这个距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双眼,杀气毕露,有如一匹凶残精悍的野狼。


以药不然的身手,我实在没有反击或躲避的必要。我索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可攻击却没出现,那股杀气却一下子消失了。药不然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一摊,愤愤道:“你这是耍赖!”


“你既然杀不了我,那就阻止不了我。”我淡淡回答。


药不然气得原地转了几圈,几次抬腿要走,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转回头道:“这次我是私自出来,老朝奉不知道。但他迟早会觉察到,暗中协助我哥的人是你。一旦沾了五罐,来找你的人,可就没我这么客气友善了。”


(小药生气╭(°A°`)╮杀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只会放狠话,小药你面对小白和欧阳穆穆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尽管药不是反复告诫,说绝不可相信送上门的线索。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药不然应该没有骗我。不过这只是直觉,没有证据,若是药不是还在身边,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吧。


“这个混蛋,总不肯把话说全。”


(许叔一边相信小药一边忍不住要骂人家( ー̀дー́ ))






原本我不知道为什么药不然要引我来绍兴,但看到那个柳成绦的做派后,我立刻就明白了。药不然最讨厌的,就是柳成绦这样的人。我虽不知两人在老朝奉手下是什么分工,但两人关系绝不会好,搞不好还是竞争对手。


药不然这么干,是打算让我去搅柳成绦的局。


可惜啊,如今我非但不能搅局,反而自身难保,直接被人家堵在了屋子里。柳成绦暂时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等带回去一查,很快就会知道我是白字门的许愿。两份大功劳,都被他一人独得,药不然这是赔了……哎,不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许叔叔差点儿把实话秃噜出来。)






药不然的意外出现,让我的计划产生了极大的变数,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混蛋是敌是友。


药不然重新坐回去,眼神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似乎我的错愕让他挺开心,就像是一个损友的恶作剧。


(小药可可爱爱!)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有人在喊:“老汪,老汪。”我探头出去一看,只见药不然悠悠然然站在栅栏外,左手拿着一瓶西凤酒,右手一只烧鸡。


药不然没钥匙,隔着铁栏杆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们两位辛苦了,山里条件差,给你们加点餐。”我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伸手把东西接过去,什么都没说。


这个混蛋,总在最尴尬的时候出现。我们隔着栅栏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药不然依旧是那种灿烂笑容,永远没个正形:“我想过好几种咱们再聚的场景,可没想过会是现在这样子,你在里面,我在外面,哈哈哈。”他伸出指头,轻佻地在铁栏杆上弹上一弹,发出微微的颤音。


这实在是太讽刺了,折腾一圈,现在反倒成了我身陷牢狱他在外头送饭的状况。


“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去……”我低声恨恨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英特纳雄耐尔还一定会实现呢。”药不然像哄小孩子一样。






“等一下……你看见药不然了?”


“啊?对,他告诉我的。”


“药不然是卧底!他和许愿是一伙的!许愿一定是他放的!”


我听到这段对话,心里踏实了不少。药不然果然没死,不愧是祸害活千年啊。看来刚才打晕护卫的人,也是他。不过很奇怪,以他的个性,救了我肯定得嘚瑟几句,怎么会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呢?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没什么好高兴的。鹬蚌相争,最终得利的渔翁不是我,而是药不然。他啥也没干,轻轻松松收了两个纸型走人。


他救了我不假,但那不是关心我,而是为了制造混乱吸引他们的视线罢了。


这家伙才是真正笑到最后的人哪……






我听方震说了,“三顾茅庐”事件发生后,药家跳得最凶的,就是这位药有光,扬言一定要严惩药不是。后来忽然不吭声了,很有可能是被药不然威胁了一下。现在他居然还敢转过来欺负我,我得当面教训他一下。


(夫夫混合双打。)






“最好如此。”药不是吐出四个字,转过脸去,继续看窗外的景物。我看他没有聊天的兴致,乐得清静,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我忍不住回想起当初跟药不然去天津的情景,同样是坐火车,他弟弟可比他有意思多了。


药不是突然又把视线移过来:“你是不是在想,跟药不然同车有意思多了?”


这家伙……难道有透视眼不成?我赶紧低下头,像是一个在课堂上偷看小人书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药不是眯着眼睛盯了我一阵,换了一个坐姿,意味深长地说:“我给你讲个药不然的故事吧。”


“嗯?”我一愣,他什么时候有这种雅兴了?


“药不然上初中时,学校来了一个转学生,高干子弟。这位高干子弟很嚣张,横行霸道,连老师都不敢管。结果半个学期不到,他因为偷窥女人洗澡,狼狈地背了一个处分转走了。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却清楚得很,这一切都是药不然策划的。他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在女浴室的墙上凿了一个孔洞,然后特意选在女校长洗澡的时候,把高干子弟骗到墙边,让他当场被抓了个正着。‘人洞并获’,证据确凿,那个高干子弟只能黯然离校。”


这故事我听得津津有味,药不然在初中就已经这么妖孽了啊。


“你知道这件事最可怕的一点在哪里吗?”药不是的声调微微提高,眼神也随之锐利,“除了我,没有人知道是药不然干的。他们根本想不到一个整天笑眯眯的小男生,会策划出这么狠辣的局。就连我,也只是通过从他的日常行为的蛛丝马迹中,才推断出真相。药不然为了一个目的,竟然把行动贯彻得如此彻底,但同时他又把真正的心思,隐藏得如此之深。”


我倒吸一口凉气。


药不是道:“别人是外柔内刚,我这个弟弟是外刚内柔,中间还夹着一层雾。没人能看穿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跟他做敌人,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和侥幸,不要试图去猜测他的想法。某种意义上,他比老朝奉更难对付。”






我有些失望,不过也不算太失望。指望老朝奉在这时候现身,不太现实。他派了柳成绦和郑教授来代表,多少让我松了一口气。万一来的是药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厚,为什么呢。)






我望着那个入口,心有余悸。倘若不是这个潜水员及时赶到,搞不好我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这潜水员为什么要救我?现在水面上明明老朝奉的人已经控制了局面。这个潜水员觉出我的疑心,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在我手心写了两个字。


不然。


药不然?我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潜水面罩遮挡住了他的脸,可那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却证明我没猜错。我之前可从来没想过,会在一个幽深的海底,和这家伙直面相对。


水下是没有办法交谈的,我只能瞪着他,手足无措。药不然指了指水面,又指了指自己胸口。


“先上去,相信我。”我准确地读出了他的意思。


可是我应该相信他吗?要知道,现在上去,可就是自投罗网,多少仇人都盯着我呢。药不然立场暧昧,这一出难道不是老朝奉诓我的圈套?


他到底想干什么?


药不然见我没反应,知道我还心存怀疑,居然递了把潜水刀过来。刀柄朝我,刀头倒转。意思是:“你要是信不过我,就一刀捅死我,哥们儿保证不还手。”


这是我脑补的台词,可药不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隔着潜水镜,看到这家伙眨了眨眼睛,指了一下旁边的沉船,两个大拇指交抵,八指交拢,拜了三拜,手背翻转,再拜三次。我看到这个古怪的手势,心中不由一动。


这是一种古老的江湖手势,如今已不多见,叫作生死拜。这是一种极其严肃的承诺,九死不悔,手背翻转,意为不负所托。他冲着沉船做生死拜,这是什么意思?他和谁立过承诺?


我心里涌现起一种怨愤,你小子每次见面,从来神神秘秘不肯说明白。现在到了水下,口不能言,你反倒要交代起事情来,你可真会挑时候啊!我狠狠捣过去一拳,砸中他的肩窝,让他在水中倒退了几步。水里动作慢,药不然完全可以躲过去,可他没躲,生生挨了我一拳,倒退了几米,直到背靠福公号才止住退势。


药不然也不生气,又游了回来,手里举起一件小巧的东西,讨好地递过来。虽然在水里视野浑浊无比,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一个茶盏,柴窑出的莲瓣茶盏!


当这一件瓷器出现在面前时,我的双目圆睁,呼吸停住。这可是多少瓷道大家梦萦魂牵的柴瓷啊!传说中雨过天晴云破处的柴瓷啊!那传说中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绝世珍瓷啊!


(名场面名场面名场面!)






药不然默默地摘下潜水设备,露出一张疲惫的面孔。不知为何,他摘下潜水罩的一瞬间,我突然发觉我不认识这个人了。原来的药不然,浑身都带着浑不吝的痞气,就算是叛变之后,也是一直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可此时的他,却和我熟悉的药不然截然不同。嘴角紧抿,眉头微蹙,湿漉漉的头发从额头垂下,半遮住了他的悲伤眼神。他就那么手捧面罩站在那里,脑袋微垂,注视着那堆骸骨。一切锋芒和玩世不恭都收敛不见,仿佛他从来就是这么悲伤,直到今日才在人前显露出来。






若药不是这个理论成立,那药不然简直是一个比我还轴、比郑安国还执著、比柳成绦还极端的人。我想起了药不然做的那个生死拜的手势,原来那不是对我,而是对药慎行一拜。


可他终究还是塞给了我一件柴瓷,这是歉意,是致敬,是舍不得,还是想对我说什么话?


我把视线从星空转向船尾的漆黑大海,心中忽然有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窒涩,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堵塞着,让人呼吸不得,极其难受。我们在海上一直没有机会直接对话,以后也再没机会了。我们最后一面,就是他扑在尸骸上痛哭流涕。


药不是的推测,终究只是推测,到底药不然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我们已经永不可能知道了。我叹了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如鲠在喉。我甚至不知道该扔什么东西到水里,去聊作祭奠。


我把上半身探出栏杆,朝身后的海面望去。传说在海上去世的人,魂灵会一直追寻着船走,希望能够回归到陆地上来。如果这个迷信是真的,他现在应该能看到我吧,哪怕一眼也好。






尾声


“喂?”我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略带局促的熟悉声音。


“我是打捞08号的大副,你还记得吗?”


“哦哦,记得,记得。”我想起来了。他们这次可被我们连累得很惨,回去之后审查了好长时间。


“我是想跟你说个事儿。”大副有点犹豫,“我觉得你会感兴趣。”


我微微一笑,这口气太熟了,他是想讨点好处。我直接道:“您说,如果真有价值,肯定不会亏待您。”


“是这样,我们在检修打捞08号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条救生艇。”


我想了想,应该是我、药不是、大副还有两个船员冲上青鸟丸时用的那一条。当时光顾着登船,那救生艇扔在海里,后来怎么样了没管。但这算什么?难道他们想要赔偿不成?


“不是,不是要赔偿,我们报损就是了……”大副怕我误会,连声解释,“那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日本冲绳海事部门打来的。当地有游客在沙滩上捡到了这条救生艇,上面有我们的船号和联系方式,就跟我们联系了一下。”


“那就是日本人要赔偿喽?”


大副停顿片刻,方才说道:“不是。冲绳方面检查过,这条救生艇不是自己漂流到冲绳海滩,上面曾经有过人,在艇里还找到一件潜水服。日本人想核实一下咱们的乘员名单,毕竟这对他们来说,万一真有人从那登陆,就算是偷渡入境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来由地心头一跳。


四悔斋的门外,忽有敲门声传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管我的CP HE了!马伯庸把许黄莫名其妙拆了就是给我许药铺路啊许叔叔一定要跟小药好好在一起不要辜负马老师这一番苦心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许叔叔一直在背后吐槽小药祸害遗千年,有许家千年忠臣风骨加持小药一定不会死derヽ(*´з`*)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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